程听瓷十三岁那年因为校园暴力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大难不*的她被一个号称私家侦探的人带到了在黑白两道呼风唤雨的程家,成了程家多年前走失的孙女,是程老爷子已故独子程岸的独生女。
程老爷子虽生性风流,私生子无数,其中最年轻的私生子甚至只年长程听瓷五岁,但程老爷子遗嘱里面程家唯一的继承人是程听瓷。
这一纸提前立好的遗嘱,于程听瓷而言就像是重磅炸弹一般,因为只有程听瓷知道,她是冒名顶替的。
为了替好友报仇,她必须尽力扮演好程听瓷,她小心翼翼,偷偷地在暗中调查,寻找当年校暴的参与者。
一直到二十岁那年,她的订婚宴当晚,那个大她五岁,程老爷子最看不起的私生子边伯贤顺利夺权,成为程家新一代掌权人。
深夜,程家这位掌权人闯进了她的卧室。
一切从那时开始越轨了。
——西装暴徒叔叔边伯贤——
程听瓷第一次见到边伯贤的时候,边伯贤才十八岁,少年身形单薄,面容苍白,眉骨深邃,有一双桀骜难驯的眼。
他的右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伤到了,让他身上那件有些泛黄的白t恤儿染上了大片的血迹,程听瓷在和他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动了恻隐之心,将他拉到了自己的卧室替他包扎了伤口。
可能是因为程听瓷自己从前淋过雨,所以忍不住为别人撑伞。
那天程听瓷和边伯贤没有说过一句话,边伯贤临走前丢下一句“我叫边伯贤”,两人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程听瓷只在程老爷子口中听到过边伯贤的名字,是程老爷子在和他心腹的通话,程老爷子提到边伯贤的时候语气很不屑和轻蔑,他将边伯贤比作自己养的恶犬。
那一瞬间程听瓷是心疼边伯贤的,但她无能无力。
程听瓷和边伯贤再次见面,是她二十岁那年,她和吴世勋的订婚宴订下日期,也是和第一次那样,他们在程家老宅的楼梯擦肩而过。
只不过这次的边伯贤不在身形单薄,伤痕累累,彼时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而危险的气场,就像一座正在酝酿喷发的火山,随时能将接近他的一切事物烧成灰烬。
边伯贤在外面总是一幅西装革履的模样,衬衣永远都要扣子最上面一颗,只露出脖子和一双手,边伯贤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是一双艺术家的手,但他这双手偏偏沾了不知多少人的鲜血。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程听瓷白色的裙摆若有若无地撩过边伯贤笔直的西装裤,黑色和白色叠交,缠绵悱恻,边伯贤停下脚步,他转头看向她上楼的背影,野性的眸子里闪烁着冷光。
“程听瓷,你订婚的那天我有份大礼要送你。”
这是边伯贤自初见以后,第一次和程听瓷说话。
程听瓷顿了顿,没有追问,只是选择礼貌道谢,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边伯贤口中的这份大礼会彻底颠覆她平静的生活。
——斯文败类未婚夫吴世勋——
在程听瓷十七岁那年,程老爷子告诉她,她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她和这位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第一次见面是在一家古香古色的茶馆,男人一身妥帖的黑色西装,修身利落地勾勒出宽肩长腿,正姿态矜贵地坐在红木椅上,低头翻阅着文件。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的瞳仁漆黑、鼻梁高挺,不笑时总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疏离感。
和吴世勋对上眼神的那一刻,她的心脏颤动,宛如握了一株玫瑰花的刺。
天之骄子,高不可攀。
这是程听瓷给吴世勋的第一印象。
第一次见面吴世勋就点名来意,他表明自己有心上人,这份婚约他无法履行,但因为长辈坚持,他提议签订契约,五年期满解除婚约,程听瓷没有犹豫,答应了下来。
两人在长辈面前装恩爱,假订婚,配合地十分默契,两人一直都是泾渭分明、相敬如宾的相处方式。
直到她订婚宴那晚,边伯贤闯进她的卧室,隔日衣衫不整的边伯贤从她卧室出来被吴世勋撞破之后,吴世勋看她的眼神就变了,里面多了许多程听瓷看不懂的情绪。
后来,程听瓷不小心误入吴世勋别墅里的那间密室,吴世勋尾随其后。
就在程听瓷被密室里面的东西吓得连腿都站不稳的时候,吴世勋从她身后搂住了她,程听瓷皮肤的凉意传到他指尖,吴世勋低沉嗓音不紧不慢:
“阿瓷,你这么不乖是要受惩罚的。”
直到那一刻程听瓷才意识到吴世勋斯文清隽的面皮之下藏着一个恶魔败类的灵魂。
——天生坏种表哥朴灿烈——
十三岁的程听瓷第一次见朴灿烈,程老爷子向程听瓷介绍朴灿烈的时候,夸奖之词络绎不绝,名校毕业,不靠家里成为了投行界大佬,不论学习还是工作都是程家平辈里的翘楚。
程老爷子将朴灿烈夸得天花乱坠。
任谁都看得出来程老爷子很是欣赏朴灿烈这个外甥,程听瓷也知道这是程老爷子对她的要求,希望她像朴灿烈一样能够独当一面。
温润有礼,翩翩君子。
这是程听瓷给朴灿烈的第一印象。
后来,在程听瓷二十岁的时候朴灿烈撕下伪装,那年她一如往常地在朴灿烈高档公寓补习功课,那晚浑身酒气的朴灿烈将她抵在墙壁上,他的大手掌着她的腰窝,用教过她无数道题目的手掌,在她身上游弋探索。
“你知道在古代只有妻子才有资格给丈夫更衣吗?”
2023年5月5日首发5366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