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简介:伊迪斯试图通过开饭店来吸引前恋人的注意(然而真的是为了这个吗?),但她突然成了两组智商都不特别在线的特工的争取对象。战争年代做个炸鱼薯条都很难,更别提找准奋斗的方向和爱情了。【作品本身完全不以特工工作为主,是在奇怪的战争背景下探索各种各样的人物关系为主!轮到伊迪斯选边站的时候已经是接近结局了!】
详细的简介:伊迪斯能把炸鱼薯条做得出神入化,但她其他的菜都做得很一般。这不要紧,因为她来昔兰尼加开店的主要目的是,试图成为军方直营美食街的外国小吃一姐,引起大家的注意!这个“大家”里当然也包括和她大学四年真诚相爱、但毕业后突然表示要回国参军所以必须分手的……罗尔夫。但是,伊迪斯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占领区人民和占领区驻军都要试图来拉拢我当间谍呢,嗯?就因为我这家店太火了?——事实证明,来拉拢她的昔兰尼加当地抵抗组织似乎是不那么精英的一队特工;而理论上威名在外的日那驻军情报处,他们当中看上伊迪斯潜力、并且力图拉拢她的那位情报官,也不是思路非常正常的样子。大厨小姐一脸懵,但怎么办呢,菜还是要做的,不管罗尔夫追得回来追不回来,也不管最后选择和谁并肩作战。
*** 这个作品不知道为什么某种意义上哈哈哈哈看起来像爱丁堡大学宣传片(??)爱丁堡的人都是干大事的人!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不是爱丁堡的校友,而且我没收他们钱。——或许我应该收钱???如果有哪里misrepresent了,还请爱丁堡的小伙伴们指正!
↑ 从来不擅长写简介的我好不容易憋出了这个。《不要乱卖炸鱼薯条》(Frying Free,以下简称《炸鱼薯条》)和gusuqiuye的《潜伏之艰难抉择》、我自己的《像西线一样,里德利先生》及《种植郁金香》共享世界线,所以一句话概括就是,人物们生活在一个奇幻的21世纪版本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里。国家及国家之间的关系并不严格地与历史相对应,世界线包含不少gusuqiuye前辈的再创作以及我的进一步加工。所以,虽然会有向真实历史和相关儿童文学致敬的各种彩蛋,但是请不要考据。
→ 没有玩过以上这些作品的小伙伴,也完全不用担心,可以轻松地入坑!对于玩过那些作品的小伙伴,你们的确会发现某些熟悉的面孔在这里出现,但《炸鱼薯条》的本质是一群小人物的故事,所以和《西线》的交集角色并不多。(作品时间线和《像西线一样,里德利先生》是完全重合的,所以在那里的某些剧情里也会有呼应——Wait until you get there and do remember to say a big hi for Beaumont!)
!!!大家如果没什么事干的话,请考虑在评论区给我们和人物们反馈✿✿ヽ(°▽°)ノ✿作为为爱发电的作者,能够获得反馈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
【写作动机】
首先,是因为想要“落笔橙金”比赛的参与奖挂件和徽章(???),终于下定决心把这个主意写成中短篇。感谢Ivana对我的鼓励,她觉得这个故事听起来很轻松但是当我告诉她结局之后哈哈哈哈哈一切都变了哈哈哈哈哈。
其次,在gusuqiuye前辈的《潜伏》里,约翰所领导的拉格尔敢*队算是水准很高的特工了;在我自己的《西线》里,直属于贝查尔的苏珊(居然是一个米其林厨师,嗯??是我很喜欢吃东西导致的吗??)和维特根斯坦小姐(因为没人第一眼能准确读出焉川这个音节复杂的名字,再加上作为音乐剧演员她非常受人尊敬,所以就喊姓了)也是数一数二的精英——这些厉害的间谍们已经受到(读者或贝尔蒙特同学的)崇拜了,所以我想写一些不但不厉害而且甚至让人感觉非常业余的特工们。
在我自己读的二战儿童文学(?)里,许多反德抵抗组织都让我感觉“你们这都能搞起来??”——但我对他们充满敬意,因为虽然大家没有条件受到专业训练,但他们都非常努力地在为了正义和自由而战。这是我塑造《炸鱼薯条》里昔兰尼加抵抗组织的初心。至于为什么给日那也搞一个不靠谱的间谍——单纯就是为了好玩。
【制作团队】
剧本:德里之光
制作:德里之光,法外之影
立绘:张思杰
CG: 张思杰
封面:小左
【预计字数】
和隔壁《西线》的预计字数从三百万字到四百万字到五百万字不同,《炸鱼薯条》是一个中短篇故事,我和制作君以surf and turf打赌,必将控制在二十万字以内。【19.12.2022更新: 我输了。光主线就203223个字,还没上各种结局路线呢……我输了!多多我欠你一顿surf and turf!】【16.12.2023更新:完结的时候356114个字,我服了,我是真能写,我真的对自己没有精确的认识。】
和隔壁《西线》仅有的相同之处就是:
(1)我对制作君、两位艺术家、还有(几乎)所有的人物,都抱有强烈的爱意和感激。
(2)作品中任何一个人物的观点,都是基于文艺创作的需要,不代表我本身的历史观或者对现实世界的认知。
(3)作品中出现的任何温暖的情节、或是人物的闪光点,有概率(大多数时候不是,仅仅是某些时候)来自于我或者对我重要的人类的美好经历;但如果出现任何负面的情节或人物刻画,必然是我一拍脑门虚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