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品参加全橙高考2021,橙光卷三:#选择或逆转
橙光命题:如果你拥有了一个钥匙,可以逆转世界上发生过的任何一件事,但可能会有蝴蝶效应影响未来,你会选择使用这个钥匙吗?
一句话概括答题思路:If nothing we do matters, then all that matters is what we do. “如果我们做的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那么,唯一有意义的,是我们决定做什么。”
【明显不太对劲的简介】阿加莎上尉在阵亡之后才突然想起来,她忘了纠正她妈妈的一个错误认知:这么多年来,妈妈一直都觉得自己女儿最喜欢的花朵是郁金香,然而!并不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蓝头发姑娘因此义愤填膺地决定帮助她进行时间回溯,并且动员了阿加莎上尉的三个(和她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的)上司,一起修改时间线。
【更加靠谱一点的简介】在阿加莎上尉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她好像一直非常讨厌父母:父亲酗酒和家暴,而母亲从不反抗,总是默默地承受这些。但是,在阿加莎上尉的葬礼上,她得到了三次进行时间回溯和历史修改的机会;而且,据说她能得到来自克里斯蒂少校、梅维斯中校和贝查尔将军的帮助。阿加莎上尉打算利用这些机会来阻止她妈妈被家暴的命运。面对父母之间的巨大矛盾,她能做些什么?
【作者的话】
似乎感觉怎样简介都不太对劲。这个故事除了关于阿加莎试图通过穿越的努力去改变妈妈的命运,还关于很多其他人和事情,比如“我们会因为什么挺身而出”“人类和鬼神的区别”“我们是否真的有权力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更改他们的命运”之类的……大概?
我们不谈论我们做了什么、付出了哪些代价。我们只看我们所做的一切,给那些人带来了哪些正向的、积极的改变;我们看着他们阳台上的风铃、窗台上的花盆、门帘后的灯火。
【使用事项】
1. 《种植郁金香》不包含任何对家庭暴力的直接描写和刻画;家暴者没有正面出现过,换句话说没有立绘。
2. 《种植郁金香》中所有西线集团军群的成员来自《像西线一样,里德利先生》,但是不需要小伙伴有阅读过那部作品的经历来完成这次时间回溯。同理,也不需要大家阅读过《潜伏之艰难抉择》。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还只拿着拼图的一部分,但我们所拥有的这些部分本身已经能够自成一幅画。
3. 主线全篇免费;一朵花只是用在彩蛋上。我猜应该可以通过分享获得的……吧?
【制作团队】
剧本:德里之光
制作:法外之影
立绘:张思杰
封面:小左
* 我们要感谢gusuqiuye和《潜伏之艰难抉择》为本作提供的帮助。我本人也要感谢工作繁忙的制作君法外之影、学业工作都繁忙的立绘艺术家张思杰,他们在极短的时间里努力地和我一起构建了《种植郁金香》。还有同样忙得飞起所以不得不用自己很少的休息时间来创作封面的小左——没有你们大家的贡献,这个作品不可能在这里。
【读者摘要】
感谢@manon·nott:她用直击要害的评论概括了我的一整个故事,所以收录在此:↓
“穿越是否能改变结局?不管是外祖母悖论还是能量守恒定律(付出的代价太大或牵扯到无辜的他人)还是别的什么命中注定或阴差阳错,都会阻止最终结局的改变。但这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不管是这种想要改变结局的执念与挣扎、他人意外的守望相助与在代价和可能的希望之间的取舍、发现过去从未注意到的细节的过程,还是最后放下执念释然的结果,都是非常值得体验和珍视的。因为比起本就会失败的结局,我们收获了更多,何况西西弗存在的本身就具有足够的意义了。”
【与作品立意和内容均无关的彩蛋】
关于“种植郁金香”的一个彩蛋:其实这句话最早的来源,是我外公给我剪报里的一篇文章,讲到“在黑暗里生长的郁金香”,相关选段摘录如下。这一直让我想到UCL Writers’Society:每一个社团成员都希望自己的诗歌、散文、小说、戏剧能有很多人读——收到反馈(无论是批评还是赞美)的时候,我们总是非常高兴;甚至,对于那些将来想成为作家的成员,他们或多或少都希望自己能够出版畅销的作品。但是,大多数时候,这并不发生:我们永远无法控制故事能够到达多远的地方,收到多少回音。但是,这并不妨碍每一个成员都认真地构建自己的故事,因为郁金香本身就很漂亮,不管她们在哪里生长。参加全橙高考的时候,我在群里认识了很多作者小伙伴,也经历了不少“啊啊我的故事/你的故事没有更多人看到好可惜_(:з」∠)_”的对话——I collected advice onplanting tulips. Start in the fall, but before the ground freezes. Dig deep, loosen the soil, plant bulbs pointy end up. Water lightly, then wait. Tulips need dark and cold, they said. Without them, the blooms are malformed and weak. Those tulips I planted decades ago were glorious – probably. I don’t recall. what I do remember is looking out at that bleak frozen bed, through all that a new England winter could throw at it, and imagining those bulbs growing in the dark. And, as I came to see it, so was I.